邢凤似笑非笑道。
“嗯!”
慧英、慧剑与慧琼重重点头。
“我们打个赌如何?”
邢凤嘴角微撇。
“怎么赌?”
慧琼不服气道。
事实上,慧英、慧剑与慧琼都不大看的起邢凤,二婚带孩,又背叛了李自成和高杰私奔,在姜黎杀了高杰之后,居然带着高元爵和姜黎撕混到一块儿了。
这女人就是水性杨花,品性不端啊。
邢凤道:“如若姜公子不受美色所惑,高一功却反成了急色鬼,慧英姑娘就给姜公子做个妾如何?”
“怎么可能?”
慧琼瞪眼道。
“慧英姑娘,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邢凤乜斜着看去。
“慧英姐,可别上她当啊!”
慧剑忙道。
“哟!”
邢凤轻笑道:“姜公子哪点配不上慧英姑娘?难不成慧英姑娘还要为李双喜守节?笑话,人都死了,哪有做一辈子寡妇的道理?又或是慧英姑娘对高一功没信心?”
“有何不敢?倘若夫人输了呢?”
慧英哼了声。
在她想来,能和邢凤这种女人搞到一块儿,怎么可能抵挡美色的诱惑?
凭心而论,那八匹瘦马美的连她都心惊!
邢凤道:“若是我输了,我个人送慧英姑娘五千把燧发枪!”
“什么?”
慧英大吃一惊!
五千把燧发枪的价值显然大于五十万两白银,说句现实话,卖一两千把可以,如果高一功拿五十万两白银来,姜黎未必卖呢。
而自己呢?
虽说姿色也不错,比起邢凤还有所不如,和那些十五六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如花少女相比,更是不足。
更何况,自己嫁过人,是个寡妇!
一个寡妇怎么可能值五千把枪?
慧剑听出了不对,忙道:“张鼐和来亨与一功叔坐一张桌,要算,得把他们三个一起算上,这样才公平!”
“可以!”
邢凤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赌了!”
慧英猛一咬牙。
慧琼补充道:“不许提醒,不然算输!”
“好!”
邢凤笑吟吟的与三女看向姜黎那一桌。
两个美人儿分坐在姜黎身边,一个含着似水笑意,轻转玉体,半边身子几乎挨上了,替他捏起肩颈,并有力度适中的捶敲,手法娴熟老道。
纵是姜黎没有任何肩颈方面的毛病,也暗暗点头。
“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
慧英不屑的轻笑了声,就转头看向高一功那桌,却是面色变了。
高一功大手一揽,把刚坐身边的女子搂入怀里,还凑头上去,就着那洁白的颈脖猛吸了口,道了声:“瞧,这就是江南的美人儿,没那股子刺鼻的槐花味。”
“一功叔怎么这样啊!”
慧剑跺脚。
“别急,张鼐和来亨没受引诱呢!”
慧琼忙道。
就见张鼐和李来享,如桩子般坐着,局促的很。
“总管爷,请用茶!”
这时,另一名女子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双手奉上,羞涩的笑着。
四双妙眸顿时紧紧盯住姜黎,就是邢凤都不太淡定了。
姜黎伸手轻推,拦着道:“姑娘不用客气,我自个儿来。”
“莫非总管爷嫌弃妾?”
那女子突地眼圈一红,眼角泛出了泪花。
这可真真是我见尤怜啊,就连慧英、慧剑与慧琼都有些不忍心了。
姜黎道:“姑娘国色天香,能与姑娘共桌,实是姜某之幸,但我家里的还没给我喂过茶,故而姜某不敢由姑娘先,只能做一回那不解风情之人,请姑娘见谅!”
说着,拿过茶杯,一饮而尽,赞道:“好茶!”
那女子酸溜溜道:“能被总管纳回家,还真是好福气呢,妾都羡慕死她们啦,不过妾这姐妹给总管捏肩膀,总管怎么就受了下来?”
“哈!”
姜黎哈的一笑:“因为她们在家也给我捏肩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