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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敌人就在里面了。”

一行人来到顶楼的办公室门口后停下脚步, 谨慎地看着紧锁的大门。

“怎么样,我们直接闯进去吗?”

波鲁那雷夫望向众人询问意见。

他们这么多人,一口气干掉一个DIO的非战斗人员下属应该问题不大, 但越到这时候就越是要冷静,他们一路上来的时候都没遭到替身袭击, 顺利得不可思议,正因如此, 才更要小心, 很可能陷阱就在最后。

“还是先等一下。”

念子摇摇头, 她突然召唤出一只法师之手, 一拳打向门把手。

如果犹豫不决,那就先来一个法术。

【邪念子使用法师之手攻击门, 引发杀手皇后·第一炸弹。】

【法师之手被击败了。】

几乎是碰到门把手的瞬间, 甚至都没显示损失了多少生命,念子发现她的法师之手直接蒸发了, 然而那门却纹丝不动,如果不是系统提示,她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爆炸!

“?!”

念子不由错愕地睁大眼睛, 整个人停下了行动, 所有人见状不由一起望向了她。

“怎么了?”

虽然法师之手是隐形的状态,除了她之外没人看得到,但在发现她的反常后,空条承太郎也警觉起来, 立刻出声问道。

“在碰到那扇门的时候, 召唤出的法师之手被炸掉了。”

念子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并向众人解释起来,敌人原来直接把陷阱设在了门把手上!所以如果刚刚他们之中谁去开门的话, 就会直接触发能力机制,任何人都会被直接引爆,毫无生还的可能!

这是机制中就带着即死的能力,非常危险。

“什么?!但是没看到敌人的替身出现啊!”

波鲁那雷夫闻言慌了起来,他顿时死死盯着门,似乎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再用什么进行测试,而短暂沉默之后,念子突然拿出那把阿努比斯刀,毫不犹豫地拔刀朝门劈了过去。

“等等!饶命!”

这时候,那把刀突然发出了尖叫!

原来它有自我意识,刚刚一直都在按在观察啊!

众人震惊的心想,他们早就知道这把刀是DIO的手下,没想到居然装死了那么长时间,还会说话!

不过这一次在碰到门的同时,阿努比斯刀却并没有被引爆,那把妖刀直接劈开了大门,并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有用一样,隔空斩击到了里面那个正打算跳窗逃走的虹村万作身上。

“呜啊!”

虹村万作惨叫一声,背后中刀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不断抽搐。

“看来机制只能触发一次,除非再次使用替身施加。”

念子看着被破坏的大门得出了结论。但并不意外,越强大的能力限制和规则越多,哪怕是身为吸血鬼的DIO,他要使用时间停止能力的话CD也挺长的。

在其他人冲进房间控制住那个被斩击到的家伙后,念子饶有兴趣地抬起阿努比斯刀,望着散发着寒光的刀身笑了笑道,“原来你一直在装傻吗?”

“…………”

阿努比斯刀根本不敢吱声,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大家的幻觉。

但念子也没和它计较,毕竟是一把好刀,无论它有什么诅咒她都不在乎,毕竟隔空斩物的能力太好用了。

它用空气刃重创了虹村万作,那个男人此刻已经昏死过去,乔瑟夫·乔斯达用波纹气功帮他紧急止血后,空条承太郎熟练地用白金之星拔出了他前额的肉芽,然后突然像老头一样用了一个波纹疾走,将DIO的肉芽瞬间烧成了一堆灰烬。

“好了!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老头和其他人顿时都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伙的能力这么麻烦,甚至都没看到替身出现!如果不是邪念子谨慎的话,他们就中了陷阱,现在已经有人死了!

“他这个能力对DIO来说都是威胁吧,DIO居然把这样的人才放在办公室里赚钱,而没有派他来刺杀我们。”

念子忍不住感叹,然后望向空条承太郎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波纹了?”

“昨晚问了一下老头这个技巧的注意点,刚刚试了下,挺简单的。”

承太郎轻描淡写般回答,他的语气让老头不由有些不高兴,给了他一个“少得意”的眼神。

“别太骄傲了,老夫小时候就自然能使用波纹,但这只是一个开始,精通波纹呼吸法要经过刻苦的练习,不是光靠天赋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能成为高手的,很多人的修炼是一辈子的事情!回头等老夫给你们请个真正的波纹老师,你们就知道有多困难了!”

“那么接下来你们自己解决,我要去看仗助了。”

看起来这里没有别的事情了,善后的事情就交给老头他们,虹村万作这幅样子也回答不了问题,只能先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去医院。

“我和你一起去。”

承太郎说道。

“但是人家没有邀请你啊,也不一定想见你呢。”

念子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承太郎却保持着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姿势,平静地陈述道,“外婆让我把赡养费交给东方家。”

“什么?”

乔瑟夫·乔斯达闻言突然浑身一僵,整个人的样子显得很心虚,“丝吉还没联络过我……”

“对,外婆还在生你的气,所以就直接委托我了。”

承太郎冷静地看着老头说,“不管怎样,都是老头子你犯的错误,尽力去弥补吧。外婆说哪怕东方家不愿意收下钱也没关系,这笔钱是用来养大仗助那个孩子的。无论如何,孩子被生下来是没有选择的,虽然他的父亲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也有权利充满尊严地长大,成为一个好人。”

“……抱歉。”

老头的样子突然变得有些忧伤,这是个沉重让人很难面对,但又无法不面对的话题,他叹了口气,没有进行任何辩解。

气氛突然变得非常沉重,其他人都开始装聋作哑,连波鲁那雷夫都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