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给我一个吻》(2 / 2)

垂涎 我将在今夜吻你 1947 字 1个月前

生气的小哨兵失望的蜷缩在床上,明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痴心妄想,但还是有些难过,他劝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然后幻想着把冰山融化后的幸福生活,逐渐睡了过去,隐约中,他听到了什么声音,但当他想醒来时,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就快被拉扯着清醒的神智跌回梦乡,他再次昏昏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个游乐园,他牵着一个人的手,做旋转木马,可那个人却要把他自己扔在这儿,他急哭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睁睁看着对方离他越来越远。

哨兵猛然惊醒,睁开眼,陷入一片黑暗。

他愣住了。

他下意识伸出手挥了挥。

没有遮挡物。

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丧失了视觉一般,让他越发心慌不安,他不是在卧室睡觉吗,怎么会这么黑,一点光亮都没透进来,他四处摸索着,小心翼翼下床,用脚尖点地,触到柔软的羊毛毯,确定这依旧是卧室,他凭借着记忆摸到门把手,还没拧,门自己开了。

有人进来了。

带着很淡的皂衣香,非常有居家温暖的感觉,哨兵提着的心瞬间放下,下意识仰头看他,哪怕一片漆黑,但他依旧开心的笑着,对方的手准确无误的摸着他的侧脸。

“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说不出来了,他的嘴里进了一根拇指,压着他的舌头,随即是两根,不过瘾似的往他的喉咙处伸,抚摸着他的上颚,让他痒的头皮发麻,却又想干呕。

他稍微抗拒了一下,对方也温柔,将手伸了回来,但下一秒,却又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迫使他吞了两颗极甜的药丸。

他被甜的发腻,咳嗽了半天,结结巴巴地问那是什么,对方却答非所问,回答的从容坦荡。

“上床,我要操你。”

哨兵傻了。

他站在原地,茫然的睁着眼,完全反应不过来,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对于这直白地话语,罕见的主动,他急着说:“我、我看、看不见你,陈宇……”

“你不需要看到我。”陈宇像是朝他走近一步,大手抚摸他的喉结:“你只用感受我。”

感受我。

哨兵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还没想出什么意思,就感觉体内的空虚被调动了,那是种前所未有的饥渴,促使他张大嘴急促的呼吸,捶着自己的胸膛,他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思绪混沌,跪在陈宇脚边,揪着他的裤腿喘息,眼尾被逼出生理眼泪,又热又冷,无法自控,只能瘫在地上任人宰割。

为什么给他下药,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他。

陈宇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拖着哨兵的后衣领,把他拖到床上,撩开他的衣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陈宇淡淡地说:“我、我的精神体,都感到疲惫。”

哨兵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顾着挺起胸膛,让他略微带着凉意的手擦过自己的乳尖,他太渴望被抚摸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喂了什么药,但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叫嚣,每个细胞都在跳动。

陈宇掰开他的双腿,摸着他湿润的后穴,他把人剥的一干二净,自己却只拉开了裤子拉链,他没有做任何前戏,也没有让哨兵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堪称迷奸似的仗着药效干进那紧致的后穴,哨兵挣扎着要推他,支支吾吾地,带着哭腔地说太深了。

深吗。

陈宇摁着他的肩膀,让他逃无可逃,钉在自己身下,操的一次比一次重,他甚至感受到哨兵的大腿肌肉在抽搐,过于刺激的快感导致他后穴的媚肉在不停的痉挛,但这对陈宇来说无伤大雅,甚至有种别样的享受,哨兵的身体就像蚌壳,他致力于操开他,舒展他,让他露出脆弱无辜的蚌肉,任他蹂躏。

这是陈宇给自己建的巢穴,黑暗中隐匿着他的蟒。哨兵身上的温暖是巢穴里唯一的慰籍,毕竟冬眠、狩猎、交配,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交配。

精神体影响着主人的性格,冷血动物的特征在陈宇身上暴露无遗,他不知疲倦的,将哨兵翻来覆去地操,毫无道德廉耻的捆绑对方的双手,顶着一张禁欲的脸,伸出舌尖舔他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尖,掰着他的屁股,恨不得将自己吞的更深。

哨兵不会叫床,也叫不明白,只会带着哭腔的喘息,他是真的爽,但也是真的难受,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让他心理得到满足,生理得到高潮,但无休止的侵犯让他感到崩溃,越过了叫度的横线,他越发察觉到陈宇的残忍,没有温柔的、点到为止、令人心满意足的结束,他的欲望如沟壑,要一整个哨兵祭奠。

哨兵紧紧揪着床单,瞅准一点机会就想逃,陈宇松开对他的限制,让他趴在羊毛毯上,抓着他的脚腕,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他从后贯穿。

“公寓的密码可以告诉你。”陈宇附身在哨兵耳边,淡笑着说:“但你出不去这个卧室。”

哨兵微微睁大眼,像是被他这么恶劣的态度玩弄到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他说不出话,每一次挣扎着向前,都被摁着后颈拖回来,干脆自暴自弃地瘫着,陈宇被他乖巧且摆烂的态度取悦,让他面对自己,吻掉他眼角的泪,逐渐向下,啃咬小小的乳尖,尖利的虎牙磨着,软嫩的乳肉带着丝丝齿痕,又痒又疼,哨兵小兽似的哽咽,听的陈宇心里软软的,不由自主搂紧他,深埋在他体内,却不动了,而是听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和自己的血管连接了,他再没有此时那么清晰的认识到,他再次拥有了一个人,一个完整的,鲜活的,会陪着他的人。

哨兵用被捆绑的双手抚摸向导的黑发,像母亲给予孩子安慰,陈宇撑起身体,让他的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低头,咬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

长长的蛇信子卷着柔弱无骨的小白兔,金黄的竖眸和纯白的兔毛,一点一点消失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