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想,他真的是疯了。
如果不疯,身为三军主帅,怎么会和元徵在营帐里做这样的事。
岑夜阑抬手挡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羞耻得不行,元徵却不肯,握住他的手腕将指头嵌入指缝,底下的东西也重重插了进去,逼出岑夜阑一声低喘。
元徵说:“别忍着。”
岑夜阑偏过头,耳根却红透了,元徵含糊地笑了声,另一只手摸上了岑夜阑含着他的雌穴,底下湿淋淋的,他一碰就发抖,咬得死紧。
元徵喟叹道:“将军这儿怎么这么多水?”
岑夜阑眼睫毛发颤,说,“……元徵,你别说了。”
“这是夸将军,”元徵声音带笑,他逡巡一般抚摸着岑夜阑的阴穴,腿根,动作缓慢,却比直白的交合比岑夜阑更难耐。元徵那根东西只插着不动,难熬得紧,岑夜阑眼尾都红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徵一下,难堪道:“胡说,你到底做不做!”
元徵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下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阴茎。元徵爽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操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兽毛的,岑夜阑已经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营帐。他难耐地抓着元徵的肩膀,顶得深了,指头在肩上留下几道抓痕。
元徵将精水射进去的时候,岑夜阑已经丢了两回,二人浑身汗涔涔的,元徵眷恋地摩挲着岑夜阑柔韧的腰身,细碎的吻自脖颈,乳尖,慢慢落在他肚脐上亲了两下。
岑夜阑下头毛发稀疏,阴茎已经射了,他握着,竟张口就含在了嘴里。岑夜阑尚有几分迷糊,他呻吟了一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往下望了眼,脑子被快感逼得不清醒,那根东西却在元徵口中又硬了起来。
元徵是头一回为人做这样的事,茎头不禁撩拨,湿滑地吐出液体,元徵竟也觉得可爱,尤其是岑夜阑难耐的喘息声,让他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岑夜阑身子敏感,不过是被吹个箫,女穴就湿得不成样子,浑然不顾才被操过,穴口翕动着,亟待人疼的样子,精液淫水淌得一塌糊涂。元徵揩了满手的淫液送岑夜阑嘴边,说:“乖,张嘴。”
岑夜阑眼睛湿红,望着湿漉漉的指头,汁水流了一线,能解渴似的,他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下。
元徵心口狠狠跳了跳,将岑夜阑翻过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头抵在后庭穴口慢慢打转。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厚毡里,后背是少年赤裸结实的胸膛,他察觉元徵在做什么,眼睛大睁,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徵,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徵却压住了他,如擒住猎物的野兽,要连皮带骨都拆干净,他吻了吻岑夜阑的后颈,说:“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
“别怕,”元徵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