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抓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阴茎深深插了进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么办?”
话越说越荒淫,阴茎插得也愈快,岑夜阑理智溃不成军,雌穴抽搐着咬紧阴茎,恨不得那玩意儿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处。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错地看着岑夜阑被他干的浑身泛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的靖北大将军,战场上挥斥方遒,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张开腿承欢,柔软风情俱都是他一个人的。
刹那间,汹涌的爱和膨胀的占有欲冲击得心脏都疼了。
元徵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仿佛捧出整颗心脏犹觉不足,恨不能连灵魂一并奉上。
不过片刻,岑夜阑就潮吹了,阴茎也淅淅沥沥地溅出精。元徵忍着没有动,看着他腰腹间的精水,拿手胡乱地抹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
淫乱而圣洁。
元徵喉结动了动,底下动作陡然多了几分急躁。他低下头寻着岑夜阑索吻,要深吻,黏人的,饥渴的,缠着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岑夜阑索取。岑夜阑下意识地回应元徵,舌尖柔软,勾着他,纵容又透着沉默的温柔。
元徵操得越发凶狠,失了控,阴茎狠狠撞上宫口。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指在元徵脊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抽着气,“太……太深了,阿徵!”
元徵眸色暗,喘了几声,低头吻了吻岑夜阑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我有分寸,别怕。”
元徵忍耐着抽出阴茎,内里湿软的穴肉缠绵不舍,嘬着饱胀的茎身,让人快活至极。
元徵折腾了许久才射在岑夜阑女穴里,岑夜阑已经不知丢了几回。元徵再插进去时,岑夜阑哽咽着求饶,阴唇都透着被操熟了,淫水潺潺,吐着精,淫靡不可方物。
元徵心有不甘地操了几记才抽出,让岑夜阑翻个身,摸着臀缝的穴口。后穴竟也湿透了,他的手指一进去就吮着,元徵草草地扩张了,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岑夜阑跪在床榻上,翘着结实的臀,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岑夜阑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后穴没有诸多顾忌,元徵抓着他的胯,操得又狠又重,臀肉都红了一片。
夜已深了,二人折腾了半宿,满床凌乱不堪。岑夜阑后穴挨的肏,女穴竟又湿透了,元徵年少欲重,不知餍足地揉着张翕的雌穴,偏偏岑夜阑不让他插进去。元徵不高兴,咬他耳垂,说,“岑将军真难伺候。”
岑夜阑被干得筋疲力尽,等他反应过来时,元徵竟将脸埋在了他腿间,用舌头将岑夜阑送到高潮,自己才跪坐在岑夜阑面前,手攥着阴茎对着他的脸自渎。
岑夜阑眼前氤氲着水汽,过了许久,方清楚地看见元徵英挺的面容,他正皱着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凶戾又深沉,如竭力克制着凶性的野兽。
元徵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一只手握住阴茎蹭着他的嘴唇,岑夜阑迟缓了片刻,将要张嘴,龟头却已经滑向了他的眼下小痣。他狎昵地拿阴茎蹭了蹭,如同一个下流又露骨的吻,让人无法呼吸。
突然,元徵拿掌心遮住了岑夜阑睁着的眼睛,面颊一湿,元徵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