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悯看得恍了恍神,旋即一声低喘溢出了喉咙,却是萧元鹤抓住了他下身已经起来的物事。
那话儿拘在衣袍下,竟不知何时全然起来了,诚实地泄露了萧元悯被自己亲弟弟发情的模样勾得动了情,起了欲。
萧元鹤眼角红透,笑起来,说:“二哥,你也是喜欢的。”
他志得意满,又笃定。
萧元悯嘴唇抿紧,心一乱,底下就失了分寸,手指间旋即被溅了个透,浓郁的信香瞬间漫了开去。萧元悯看着双眼失神的萧元鹤,竭力稳住心神,他抽出手,看着手背上淌下的东西时怔愣了须臾,竟有些口干舌燥。他不敢再看,胡乱地擦拭干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已经出过一回,暂时能好受一点儿,小鹤……”
话还未说完,他毫无防备地就被萧元鹤压在身下,萧元鹤哑声说:“二哥,我也让你舒服。”
13
萧元鹤那句话一落,萧元悯下意识地拒绝,道:“不必——”,可事已至此,萧元鹤自是不打算就这么浅尝辄止。
他素来贪心,没道理萧元悯已经对他退让至此,他还能让他全身而退。
萧元鹤低声叫他:“二哥,别拒绝我。”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就一回,好不好?”
他说得好卑微,擡起情欲未退的眼睛望着萧元悯,萧元悯顿了下,只这么片刻的功夫,再回过神时却忍不住抽了口气——萧元鹤竟拿脸颊蹭他的下身。
萧元悯一贯自持寡欲,又不喜旁人亲近,略知风月却不曾经过风月,哪里见过这阵仗。
偏偏做这事的还是萧元鹤——他的四弟。
萧元悯生平头一回生出落荒而逃的冲动,“小鹤!” 声音出了口,可萧元鹤却打定主意不止步,手也捧住了那根硬起的东西。萧元悯是天干,性情虽温和,那话儿却半点都不斯文,隔着薄软的布料都能摸出狰狞骇人的形状。大抵是动了情,信香分外浓郁,沉静的清淡木香也染上了几分旖旎。
萧元鹤整个人都浸在萧元悯的信香里,燥热不堪,他低头亲上去的时候,二人都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萧元悯没料想到萧元鹤竟会做到这个地步,偏他动作虔诚又痴迷,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喜爱,情色得要命。萧元悯呼吸窒了窒,推拒的动作竟僵住了,眼神也一瞬不瞬地盯着萧元鹤。
萧元鹤似乎是觉察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伸出红窄的舌尖拨弄着濡湿的布料,自上而下望着萧元悯,当着他的面百般讨好嗦弄着天干的性器。
放浪不堪。
萧元悯短促地喘了声,伸出的手到底是落了下去。
唇舌真切碰上那物,刺激得那东西胀大一圈,突突跳动着,茎头溢出精。萧元鹤猝不及防地被顶得眼睛湿红,
他嘴角有些发酸,便又吐出少许,看着萧元悯说:“二哥是神仙人物,怎么这东西生得这么凶?”
“天干都这般吗?”
这话要让萧元悯如何说?饶是他年纪痴长两岁,也被萧元鹤这认真的语气弄得害臊,他又听萧元鹤说,“比我梦里梦见的还要大。”
萧元悯呆了呆,“……梦里?”
萧元鹤说:“嗯,梦里。”
他微微笑了一下,道:“我梦见二哥很多回了,上一回情期就是想着二哥过的。”
他脑子里浮现那块青玉玉佩,好似又回味起温凉的玉摩挲茎身的快感,本就半硬起的东西全然硬了。萧元鹤那笑坦诚得过分,萧元悯不可控地想萧元鹤会想着他做什么事?咽了咽,眼中欲色更深。
萧元悯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上一回情期——”
萧元鹤说:“就是我和你说风寒那一回,”他贴着萧元悯的阳物说的,湿热的呼吸都往那处钻,撩拨得萧元悯手背青筋凸起,念起萧元鹤口中的温热来——想按着小鹤的嘴,让他低头将那东西吃进去。
下一刻,他就低声喘了出来。
萧元鹤如他所想的那般,两手把着那物,慢慢吞入口中。可那物尺寸过人,萧元鹤一个雏儿,自也是一下子吃不下去的,就有些烦躁,不管不顾地就想吞进喉咙,反而将自己噎得难受极了,眼角滚下泪,口中也发出含糊的喘,“二哥。”
他好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噎着就叫人,可衬着这样的场面,只会让人愈发欲火中烧。萧元悯忍了又忍,才擡手按住了他的脑袋,慢慢将自己撤了出来,道:“够了。”
“当心弄伤自己。”
萧元鹤却有些不甘心地舔了舔他湿漉漉的茎物,他看着萧元悯,说:“二哥,我可以都吃进去的。”
他这股子执拗劲儿到了这种事上,萧元悯也有些招架不住,进退两难,哄不是,不让……好像,也不对。萧元悯早慧,从未有事难住过他,独独在萧元鹤身上——七窍玲珑心都损了不知几窍,变得愚笨,不知所措。
突然,手腕间一软,却是萧元鹤吻了吻他的腕子,萧元鹤说:“二哥这颗痣生得真好看。”
萧元悯看着萧元鹤啄了啄他的手腕,又埋头去吃那话儿了,红的嘴唇,狰狞的茎物,伴随着咂吮的水声,刺激得萧元悯手不自觉攥了起来。萧元鹤太过驯顺,也太情色,萧元悯微微蹙着眉盯紧萧元鹤,看着他百般讨好自己,有那么一时片刻,竟想狠狠按住他,将那话儿插入他喉咙里,将他噎得涕泗横流,生出畏惧,好好地训诫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一番,让他不敢再在天干面前如此放肆。
欲念翻腾。
萧元悯克制地闭了闭眼睛,擡手拉起萧元鹤,说:“好了,小鹤。”
萧元鹤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望着萧元悯,萧元悯看着他,心里突然一软,凑过去吻了吻萧元鹤的额头,“嘴不疼吗?”
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做那样的事情都面不改色的萧元鹤,竟在这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下,红了耳朵,他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喜欢。”
萧元悯被喜欢二字捏得心头发酸,迟疑片刻,到底是吻上萧元鹤的嘴唇。萧元鹤微怔,急促地喘了声,蹭了蹭萧元悯的嘴唇,舌头就往他口中伸,含糊不清地说:“二哥,二哥……”
唇齿间是迸裂开的信香,冷冽混杂着沉静,交融之下竟让二人都有些无法自拔。他们越吻越深,底下茎物厮磨,倏而握在指掌间套弄犹不解瘾。萧元鹤喘得厉害,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萧元悯身上,最好能融为一体,彼此血肉不分。他心头烧着火,无论如何都浇不灭,焦躁不已,突然,抓了萧元悯的手探向自己臀缝间,道:“二哥,你摸摸我。”
他睁开眼看着萧元悯,说:“出水了。”
“哥哥,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