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在应闻隽体内尿完,才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半分停留都没有,随便往身上裹了件衣裳,拿起床头的烟,又抽上了。
他今天的烟瘾前所未有的高。
应闻隽感觉有东西在往外流,想要并起两条腿,赵旻却直接伸手来挡。
赵旻让应闻隽羞辱回来的方式非常直接,他一手拿烟,一手去揉应闻隽下面,像在四川那夜时做过的,两根指头并起在他肉穴里抽插,结实的手臂上爬着两条青筋,横在应闻隽腿间。
单看抽插的力道与速度,绝对有撒气的成分在。可二人睡了这么久,赵旻即便闭着眼,不使出全力,也能叫应闻隽在床上意乱情迷。
他进出的动作很快,不耽误他另一只手抽烟,没几下就有水不断从应闻隽股间喷出,喷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远,赵旻欺身上前,任由应闻隽“尿”在了自己身上。
赵旻说了句:“够不够?羞辱回来了没有?不够我就抱你去洗干净再来一次,喷我嘴里都行。”
应闻隽双目失神,压根没听到赵旻说了什么,还在兀自平复着。
外头传来张妈的声音,大概是不放心,一直在外头守着,听见里头没动静了,才敢劝上一两句:“少爷……大夫来了,给您和应先生都看看吧。”
“让他进来。”
一听有外人要进来,应闻隽的反应非常大,手往外挣着,已隐隐挣扎出了血痕,胡乱喊着:“你给我盖上,你给我盖上被子,你给我盖上!我不要人看见我这样……我不要别人看见你作践我。”
只一句话,就又叫牙尖嘴利,死不悔改的赵旻流泪了。
他沉默着替应闻隽盖上被子挡住身体,继而背过身去,手掌捂在眼睛上很久,肩膀紧绷着。许久过后,赵旻深吸口气,手再放下时,已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反常,只是眼睛还红着。
没他发话,大夫不敢进来,等了片刻,房门才打开。
赵旻抱着条“被子”去到盥洗室里,半个小时以后又把“被子”抱了回来,示意大夫跟他进来,却道:“你背过去,告诉我怎么检查。”
大夫面对着墙角冷汗直流,方才在外头同张妈等了许久,早就听见屋里办事儿的动静,又哭又叫的,知道是两个男人在里头。这会儿犯起难,不知道是该喊一句夫人,还是喊一句先生。
“说。”赵旻眉眼冷着,语气中尽是不耐。
大夫硬着头皮道:“您先看看这位先生下面有无出血,撕裂的迹象。”
几乎是大夫刚一说完话,赵旻就立刻回答了他:“不需要,我刚才看过了,没这些。”
大夫又道:“那您再顺着这位先生的胳膊摸一下,看是否有痛感。”
赵旻照做了,把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应闻隽的胳膊。
应闻隽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宋千兆在床上没有折腾我,我没受伤,你说得对,宋千兆不曾伤害我,叫大夫走吧。”
赵旻一下就不吭声了。
大夫看了眼赵旻的脸色,更加胆战心惊,小声道:“……我听着这位先生没什么大碍,还是先给您看看额头上的伤吧。”他想说倒是赵旻刚才动静不小,听起来把人折腾得够呛,这位先生若受伤了,怕也是在赵旻这里受的。
但他不敢。
赵旻又给应闻隽盖好被子,叫大夫在他额头缝了几针,把人送走,回头看应闻隽已经坐了起来。他活动着手腕,上面有两道被手铐铐出的青紫色痕迹。
应闻隽冷静地开口了:“做也做过了,尿也尿过了,气都撒的差不多了,你打算放我走吗?”他语气一顿,看向赵旻,“不放的话,就叫人去我办公的地方,把这些天堆积的要签字的东西拿过来,再派个人给我,每天替我出去办事,回来跟我汇报。我人被关在你这里,工作还是要做的,特别是码头的货物,一天都耽搁不得。”
赵旻哑声道:“你不是铁了心要跑吗,还管扣在码头的货?”
应闻隽反问他:“那我现在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