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百合花挽于恶堕深渊(1 / 2)

狱卒的大皮靴踏着沉重的脚步声走过巷道,阴暗可怖的地下监狱里,沉寂着的无数个牢笼再次躁动起来。沉浸在长时间强制的快感地狱下的每一个奴隶,此时都如同被驯化的发情雌畜般,急不可耐地晃动起塞着长长拉珠的臀部和全身的镣铐,在一片片娇喘呻吟里竭力求欢宣泄着被憋的难熬的满腔欲望。而粗暴的狱卒则充耳不闻地走过,他们已见惯了这番景象,甚至把看着女囚们难以释放欲望的发情表现当做平时的娱乐。

“开饭了开饭了!贱奴婊子们,现在赶紧滚起来吃你们的狗食!”

粗糙难以下咽的干粮被一个个丢进来,即便如此,那些披头散发的囚犯们依旧在一片杂乱的锁链响声与呻吟喘息声中,狂乱地伸出胳膊争夺着被丢进笼子的食物,然后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这里面似乎无动于衷的,只有米芙卡一个人,此时浑身湿润透着诱惑般粉红的她,正如同一只发情的小兽般竭力在全身叮当作响的锁链中扭动呻吟,媚眼如丝的双眼紧紧盯着一路走来的狱卒。她刚刚入狱不久,还并不像这些已经骨瘦如柴思想麻木,大脑中只剩下野兽般呆滞的求生欲的囚犯一样。没有去争夺那满地的残羹剩饭,但此时,她这表现反而更不堪入目。被这恐怖的刑具折磨的寸止不下几十次后,她一直努力维持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在这让人发疯的高潮禁断里早就被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什么自尊,什么廉耻,全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扭动着屁股发情的米芙卡,已经什么都不顾了,就如同最下贱的娼妇婊子一般,用最淫荡的动作向狱卒拼命展示自己的裸体,只求一次痛痛快快的高潮。

下一秒,狱卒的鞭子已经在铁笼上炸响,但这清脆的响声反而再一次催发米芙卡已然到了泛滥边缘的性欲,那已经储满淫液的下体,即使双腿紧紧夹着,还是“呀”的一声射出一小股激流。

“犯人153号,你想吃鞭子吗?还是要我给你的骚穴止止痒?”

“淫奴……想要……长官的肉棒……”

米芙卡伸着小舌头喘息不止,泛起魅色桃心的双眼里疯狂闪动淫荡的光,即使被上上下下无数镣铐锁的动弹不得,依旧在铁链的清脆响动中受限地扭动着汗津津泛着粉红的诱惑裸体,竭力地想要凑上来。被锁住反吊的胳膊被铁链牵动,长时间拘束酸痛不已的肩膀受到拉扯,米芙卡疼的嗯嗯直叫,但即使这样,依旧如同发情的小母狗般淫媚娇喘着,投来可怜地饥渴求欢的渴望目光,反复摩擦双腿弄得大腿环咔咔作响,发抖的双脚间淫水流了一地。

“求,求求……长官,干我……淫奴的骚穴,痒的快疯了……”

米芙卡已经精神恍惚了,双眼恍惚地呆滞乞求着,被性欲折磨得几乎停滞的大脑,除了渴望肉棒以外已经什么都思考不到了,语无伦次地反复念叨着无数不知羞耻的话。那身材壮硕的狱卒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终于打开笼子,转到米芙卡的身后,拿出拘束手脚的枷锁在笼子上固定,这拘束的序幕反而让米芙卡全身疯狂兴奋起来,直接主动地把脖子和双手递上去配合着狱卒。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被侵犯,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再一次疯狂翕动分泌起淫液,拉着长丝流到地上,不断挺动着小屁股等不及地被枷锁拷住,简直贱到家了。

按捺不住颤动着的屁股,又被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了一把,米芙卡淫荡地“啊~”的一声媚叫,但又马上听到了狱卒凶狠粗暴的声音。

“骚婊子,在我插入之前你要是敢高潮,老子就把警棍塞进你的骚屄里去。”

本来终于有机会释放欲望已经兴奋的神情恍惚的米芙卡,听到此言顿时被吓醒了七分,她知道这群残暴的士兵们说的出做得到,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米芙卡已经很顺从了,但还是被动作粗暴地揪着头发,把头按进立枷的孔洞里,她害怕地乖乖主动把手腕也放上去,等着扣住枷锁,摆出双手举到头两侧弯腰撅着小屁股的姿势,小声说:“……长官,淫奴已经有戴了手铐脚镣了。”

“闭嘴,母狗,现在要把你直接做成肉便器。”

米芙卡颤巍巍踮着的一双白嫩小脚丫,此时也被握住了,米芙卡被枷锁铐着连脖子都转不动,自然也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形,娇嫩的脚底感受到对方粗糙的大手触感,米芙卡吓得下意识挣扎一下。其实她已经害怕激怒狱卒已经非常听话了,但惊吓之下还是被没制住动作幅度。心里已经觉得不妙。下一秒,脚镣的铁链直接被猛地提起来,米芙卡的双脚顿时被拽离地面,上半身又被固定在枷锁上,这一下已经彻底身体悬空了,米芙卡吓得尖叫起来,双脚同时也被按进身后的一副枷锁,扣紧上锁了。

现在的米芙卡是什么情况呢,上身弯着腰,头和双手被锁在一副固定在笼壁上的枷锁里;双腿直直地后伸微微离地,同样被固定在后方的一副脚枷锁住,身体被迫伸直绷紧,纤细的小腿伸直,那小翘臀可怜兮兮地紧紧绷着,仿佛在恭迎接下来的蹂躏一般。被锁成这样,成了名副其实的肉便器,不管有人在她背后干什么,她都动弹不了一点,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做不到了。

但很快,没有让层层束缚中的米芙卡期待太久,疯狂分泌淫液,已经到了满溢边缘的小穴,直接被粗大火热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全没有一点缓冲准备,就穿过层层黏滑的淫液直接顶到花心,混合着大量粘液的润滑顶入直接让米芙卡爽到几乎昏厥,久久积蓄的庞大的快感随着肉棒顶入释放出来。即使被枷锁束缚得动弹不得,米芙卡依旧翻着白眼浪叫着猛烈颤抖,锁在枷孔里的脑袋和两只小手哆嗦着往上一抬一抬,随着身后大汉的猛烈抽插被顶的不断挺动着身子。

粉红色的高浓度媚药再次被注射进血管,米芙卡浑身都泛起诱人的粉红色,两眼呆滞地不断在脚枷内相互摩擦着双腿,除了渴望肉棒她什么都意识不到了。然而那恶趣味的狱卒,随着在她体内疯狂抽插中出之后,便丝毫不顾及她的渴求,拔屌无情地冷酷提上了裤子。

“求,求求……奴隶,还没高潮……”

“我让你高潮了吗?”

啪的一耳光抽的米芙卡小脸红肿,但米芙卡仿佛浑然不觉,只是楚楚可怜地双眼含泪睁着迷离的眼睛,嘴里语无伦次地乞求,但什么都没有换来,得到的只有一众狱卒们恶意的大声哄笑。锁住手颈和双脚的枷锁被打开了,随后再次反铐住米芙卡的双手,确保无论如何都触及不到那发痒的小穴的姿势,把她重又独自锁在冰冷的牢笼里。那些无情的背影,便在米芙卡可怜的哀求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怎,怎么这样……”

米芙卡哭哭啼啼地乞求着,但留下的只有恶趣味的哈哈大笑声,和身边女囚们疯癫的呻吟声回荡在监狱里。她呆滞地依旧不死心般扭动着屁股,但半天只有那被灌满的小穴里一串又一串的淫液淌下来,她似乎此时才意识到无比残酷的现实,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后高潮的机会了。天哪,天哪,不能这样,如果自己还要以这种状态煎熬着媚药催情与寸止,等到下一次不一定能高潮的机会时,自己估计早就被折磨的和这些女囚一样彻底疯了,干脆杀了她好了!

“谁来救救我……”

过量的媚药作用下,很快大脑就一片模糊,仿佛浑身都沉浸在火热暧昧的氛围里了,只有下体的感觉愈发强烈止不住地发痒发胀,正常的意识很快就丧失了,只剩下性欲下本能的饥渴。如果米芙卡还清醒的话,一定会感到强烈的危机感,如果长时间处在这种状态,持续被媚药侵蚀大脑,憋着积攒着庞大的欲望却只能无法释放,很快就会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变成和周围所有只知道发情呻吟的女囚一样的肉便器。还有谁能拯救她呢?

阴森的牢笼外,又传来了回荡的沉重脚步声,几个披着盔甲的士兵,架着一个昏迷的人吭哧吭哧地走近了。已经两眼模糊的米芙卡,此时完全凭本能般地又扭着屁股爬过去,蹭着铁栏杆不住娇喘着乞求满足,但没有人理会她,哪怕她夹着两腿来回摩擦把冰冷的铁栏杆都蹭的湿腻腻的。他们把押着的昏迷中的犯人粗暴地推进旁边的笼子,锁上门便转身离去了。就在米芙卡隔壁的牢笼里,那是个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人,似乎受了重刑拷问,就连撕破的衣服上都满是斑斑驳驳的血,在被推进笼子里后便一直如同尸体般倒在地上,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活着,只有一条肤色苍白的腿,在倒下时刚好穿过栏杆伸到了米芙卡的那边。米芙卡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拖着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地跪爬过去。她什么都顾不了了,双手被反铐动不了,索性就那么撅着屁股笨拙地扭动爬过去,像一条小狗般努力贴紧她的大腿,上下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膝盖上蹭着。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伤者做这样的事,如果在平时,只是想想都会觉得自己无耻透顶,但现在的米芙卡已经思考不了太多了,再不缓解此时旺盛膨胀快把她烧毁的性欲,她就真的要疯了。

“快点,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竭尽全力地扭动身体,晃动着全身镣铐俯身向前,把早就汁液淋漓一塌糊涂的下体压到对方光滑的膝盖上,用力挺动着身子,直到滚烫的小穴彻底决堤,被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华疯狂喷射,只感到火热的一股股热流随着潮吹的绝顶快感爽的人欲仙欲死。浑身都绷紧了,纤腰高高挺起,浑身的镣铐扯得笔直,那因极度发情而泛起粉红色的诱惑胴体,浴满香汗如同水洗得一般。

米芙卡喘息着,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倒下来。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不知羞耻地大大张开双腿,歪靠在笼子上回味着这场史无前例的高潮。她正半睁着眼睛,一边平复着加速的心跳边气喘吁吁,无意中目光一扫,却看到刚刚被自己拿来自慰的那位重伤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一双虽虚弱却明亮的眼睛,蜷缩在地上看着自己了。米芙卡才意识到她已经醒了,吓得赶紧扭动着身子坐直,夹紧自己还在往下流着淫液的下体。不知道刚刚自己做的坏事她知不知道……天呐,和这个遍体鳞伤的可怜狱友刚一见面,就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只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够淫贱无耻的。

想到这里,米芙卡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看着她淡淡的目光,对方一句话都没说,自己更觉得无地自容,想要打破尴尬气氛地,小声打了一声招呼。

“你,你好……我是女囚153号,我叫米芙卡。”

虚弱的少女睁着无神的眼睛,苍白的面庞上表情淡漠,并不想回应她,但许久之后,在米芙卡清澈的眼神持久注视下,似乎终于被这坦诚的态度微微触动,疲惫地闭着眼睛回答道。

“我是女囚152号。我叫小紫。”

米芙卡并不了解这个名字,虽然有耳闻皇宫行刺案却并未了解到内情的她,还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少女是什么人。对方作为九皇子身边众多女仆中不起眼的一个,米芙卡也并未对她有多少印象,只是觉得略微眼熟而已。编号比自己刚好早一位,看来是挨着自己早一点进来的,算是自己的“前辈”了?

无言的两人又沉默下来了,米芙卡嚅嗫着欲言又止。刚刚在长时间高潮禁止的发情中她满脑子只有色欲,自然想不到任何别的东西。此时终于冷静下来,浑身拘束被锁在这难熬的牢笼里,糟糕低落的心情便止不住地往上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触手可及的狱友,她真想至少能说说话,在这阴森恐怖的地下监狱里获得一点点的安慰与温暖。只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看看视野中不堪入目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全裸,衣裙在入狱时就被他们扒光了,连一条小内裤都没有给她留。脖子上锁着项圈,双手反铐只能像小狗一样拱着身子跪爬,下体锁着黑色的皮革贞操裤,胯下晃动着长长的尿道塞和肛塞,双腿被大腿环连接,脚上戴着脚镣。自己的样子真是……米芙卡觉得愈发尴尬了,至少想和她说说话,把关注自己这羞耻的状态转移一下。但面前的少女淡漠的态度,仿佛无形地拒人千里之外,让自己更觉得窘迫难熬。

“那个,你伤的好重哦……”

“哦。”

“他们打你了?”

“哦。”

“你,你犯了什么罪吗。”

“哦。”

一连串淡淡的一个字回答后,又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米芙卡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对方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她感到比这恐怖的监狱更加压抑。其实从她被关入狱也不过几天而已,但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狱里,一直面对的只有神经质的狱卒暴戾的蹂躏,在这长期折磨之下米芙卡已然精神恍惚,到了恶堕的初级阶段。唯一能给她一点点安慰,如同这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最后的一点光芒的,可能也只有身边少女的一点点无形鼓励罢了。想到这里,她又壮着胆子,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