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罗米柯：“这一点我早有感触，和中国的领导人接触了二十几年，无论是毛还是邓，他们的目光都很犀利，似乎能看穿你。... .我会严守自己的防线。

苏斯洛夫：“他们的目光不是看穿了你，而是看穿了时间。”

葛罗米柯...”

苏斯洛夫：“中国正在成为社会主义阵营的中心，而且这一趋势是 不可扭转的。正因为如此我在新条约的讨论中持有的妥协观点最多。”

葛罗米柯“是啊。现在有200万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公在中国获得了工作居住权：认同中国的价值观。还有更多的国家的公民，像民主德国、捷克斯洛伐克，没有去过中国的，也越来越多的人认同

中国。最终中国会把所有这些国家的优点，所有的长处融合在一起，诞生一种新的文化。而苏联做不到。

苏斯洛夫：“苏联的未来并不在于维持自己作为社会主义阵营中心，而在于我们内部。”

葛罗米柯：“这就是您对中国提出的中国金融业进入苏联表示赞成的原因吧。”

苏斯洛夫：“是。”

葛罗米柯：“但是，和你一样赞同这一条款的人，他们可未必是为了促进苏联国内的变化，我看有不少人只是想让自己的州，或者自己的加盟共和国渡过短缺的难关。

苏斯洛夫：“不管他们内心是出于什么想法、什么目的，他们还是和我投下了赞同票，今后发生的事会证明这张赞同票的意义。”

...

克里姆林宫。

“什么？什么特么的全国紧急状态？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在广场会发生流血事件！。

安德罗波夫咆哮。

克格 勃的情报系统以及波兰统一工人党早就汇报了 4月30日广场的事件，但是安德罗波夫和苏共中央主席团都在为最后两天敲定中苏新条约的事忙活，等这事一结束，安德罗波夫马上联系华沙，重炮

轰击统一工人党，以及新的第一书记斯坦尼斯瓦夫 卡尼亚。

卡尼亚：“是爱德华盖莱克书记！他在第二天表示对这事件负有责任，已经辞职了！”

安德罗波夫：“那就说说你现在你打算做的工作。除了全国戒严之外，你还打算采取什么政策？’

卡尼亚：“处理广场事件的责任人，师以下的责任人，稳定华沙市民的情绪；成立救国军事委员会，协调军队和警察、政府机关的行动；驱散各个城市的罢工，恢复城市秩序；在各个城市间禁止生产

运输其他人员流动；逮捕团结工会的其他主要领导人并控制其家属；开除曾参加过团结工会罢工工作的工人。

安德罗波夫：“不，不能处理责任人！广场事件必须是罢工，不，反革命骚乱，在骚乱中颠覆势力的武装分子率先向军队开枪，军队被迫还击。由于组织罢工的颠覆势力裹挟了大量不明真相的市民，

因而导致了部分市 民被误伤。

卡尼亚：“可广场的.....

安德罗波夫“在全国戒严和军管的状态下，信息的传递是不会这么快的！我们还可以掺入大量的其他信息对这件事予以稀释。KGB和苏联总参谋部将会向统一工人党救国军事委员会各派遣一名联络

员，今后我们将会和你们协调行动。

卡尼亚：“总参谋部？”

安德罗波夫：“苏军驻波兰集群将协助你们维持各城市的稳定。”

安德罗波夫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来到勃列日涅夫这边，将克格勃呈递的厚厚的材料放在勃列日涅夫的办公桌上。

“卡尼亚没有说，但波兰人民军现在的心态肯定有动摇，由波兰军队进城，但我们的驻波兰集群必须在城外边，保证波兰军队是忠诚的。总书记同志，既然统工人党开了这个头，他们就不能退缩。

幸好我让波兰方面及时修改了今后的策略和计划，现在只差我们的生活物资到位了。

勃列日涅夫看了材料的头两三页就放下不看了，摘下老花镜：“波 兰同志总是接连不断地犯错误，还好有我们，能在最后关头订正。

安德罗波夫：“统工人党的大局观和素质都很成问题。”

勃列日涅夫：“我应该安排一次两个月内访问华沙的行程。波兰很困难，是得帮帮他们，给卡尼亚鼓鼓气。”

安德罗波夫：“我也认为可以。”

“安德罗波夫同志，你认为波兰今后会怎么样呢？

勃列日涅夫突然跳脱出思维，间了一句。

安德罗波夫：“总书记同志，我们，恐怕要做好五年之后统一工人党无法继续执政的准备。”

北京。

葛罗米柯的专机降落，苏联驻中国大使接机，车队从机场沿高速公路开入室内。

今年是葛罗米柯担任苏联外交部长的第23年。古巴导弹危机是葛罗米柯出面与美国斡旋的，捷克斯洛伐克事件之后是葛罗米柯访问西方国家缓和关系的，不扩散核武器条约、SALT1和SALT1I核武器

对了，1954年，苏联“申请加入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申请报告也是葛罗米柯提交的。

“葛罗米柯同志，我们的日程安排是从明天起进行最后的确认性质的谈判，三天之后的5月8日，正式签约。”

葛罗米柯：“我了解了。那么，签约仪式是由邓主席出席并签字吗？”

“是的。一切如计划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