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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图的什么呢,”看着外面片场的工作人员和群演拿着封好的保温盒,说说笑笑地从车边路过,坐在保姆车副驾驶的詹娴雅不解,看向坐在后面玩手机的程鸿雪:“买了东西给大家,又不用自己的名义,做好事不留名吗?”
程鸿雪的保姆车绝对是剧组里最让人羡慕嫉妒到牙痒痒的,车里开着暖风,他穿着军阀的戏服,坐在后面的真皮座椅,头也没抬地玩着手机,听到这话,才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眼尖地看见闻玉书的助理拿着保温盒上了另一辆车,嘴上说着:“以后再用我的名义送就行了。”
一码归一码,就算他和闻玉书再相看两厌,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他的错,他一咳嗽程鸿雪就浑身都难受,叫詹娴雅连着订了几天私厨的冰糖炖雪梨,又推到了杨志业的身上,弥补弥补罢了。
但大冬天拍戏,一拍拍一天,喝了这么久的汤汤水水,闻玉书还是不见好,拍完戏就裹着羽绒服,一脸倦意地上车了。
詹娴雅没多问他是什么打算,沉吟片刻,换了个话题:“你和闻玉书拍的杂志出来了,微博上反响挺不错的,销量直冲第一。”
程鸿雪收回目光,有了点兴趣:“这么快就出来了。”他点开微博去看评论。
果然如同詹娴雅说的,娱乐新闻前几条热搜都是他和闻玉书拍的杂志。
往下翻了一下评论。
【天天睡不醒:靠,crush这次风格太大胆了,程鸿雪脸上的唇印,脖子上的吻痕,闻玉书唇角处有一点花了口红的痕迹,程鸿雪拿着棒棒糖的那只手有油漆,闻玉书大腿根就有一个巴掌的印子,不用想就知道谁抓出来的,是挺叛逆。】
【做梦都想和闻玉书睡一觉:crush的常规操作罢了,不过还是想大吼一声好色,啊啊啊闻大美人头一次这么打扮,还涂了黑指甲油,我买爆!】
【:……虽然都知道他俩关系不好,但还是没忍住想说这次合作好有张力啊,有点期待了。】
【鸿雪当头:抱走我家不知名小艺人。】
【闻闻闻闻闻:呵呵。】
【胃口好,什么都磕:咦~】
忽略粉丝们拼命夸奖自家拉踩对方的阴阳怪气的评论,其他人的反应还不错,也算是达到了杨志业打算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的目的。
场务让人来叫程鸿雪去拍下一场戏了,程鸿雪低头看着手机,“哦”了一声。
他看见了一个【程鸿雪x闻玉书】标题的微博,点赞评论还挺多,还以为又是哪个狗仔放什么假料害他,等来叫他的人让开车门,抬腿下车,将那个遮遮掩掩的还需要反转手机的长图给点开。
他一边跟着工作人员往拍摄现场走,一边在人来人往的片场一目十行看过去,突然,脚步一顿,前头的工作人员发现他停下就扭头看他。
“程老师,怎么了吗?”
程鸿雪一脸僵硬地站在原地,世界观都出了清脆的裂开的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
crush才把杂志放出去两三天的功夫,他和闻玉书已经有同人文了,还是车速一百二十迈,爽得众人大呼太太饿饿饭饭的h文。
一些见不得人的句子吓得他关了手机,四周没人注意他在看什么,心脏却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着,程鸿雪面红耳赤,喉咙一阵发干:“我……咳,我先去趟卫生间。”说着便匆匆离去。
工作人员一懵,伸着脖子叫他。
“程老师!哎,程老师!!”
程鸿雪片刻都没停,脚步匆匆去了剧组的洗手间,往自己脸上泼了几把冷水。
水声哗啦啦的流入洗手池,程鸿雪鼻尖往下滴着水,不自觉回想起来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脸热得慌,就又洗了一把。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在他旁边身旁停下,水龙头打开,一双手伸到水流下不紧不慢地洗着,程鸿雪不抬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听他开腔。
“怎么不把脑袋也放进去冲冲。”他嗓子还有点哑,轻嗤:“肝火旺就是好,壮得很牛一样。”
他身上飘过来的冷香让程鸿雪眼皮一跳,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一个往脑袋里钻,淡定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笑了:“羡慕啊?”
闻玉书语气恹恹:“我羡慕什么。”
“闻影帝感冒了这么久还没好,不多喝点鸡汤补一补?”程鸿雪却只回了他一句这个。
他早就听出来了闻玉书语气里不顺心,大概明白他病了这么多天,身体本来就不太自在,看他大冬天的用冷水泼脸都什么事没有,所以心情更不好了,要是别人可能无所谓,可谁让他和闻玉书是一张纸都写不完恩怨的对家呢,没忍住讥讽了一句。
可他选的时机又不太好,程鸿雪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篇充满颜色的h文,联合那天他半梦半醒的记忆,浑身燥热的都快压不下去了。
闻玉书没什么精神地瞥他一眼,程鸿巴上还滴水呢,和寻常一样略带挑衅地看他,咳了一声,说的话能气炸别人的肺:
“没事做就多去游游冬泳,在这用水泼脸有什么意思,现在冰天雪地的肯定能让你好好挑战挑战人类的极限,程大帅还差了这点游泳的钱么。”
程鸿雪原本还盯着他一张一合说话的嘴撒癔症,闻玉书嗓子哑了,说话的声音让他心里麻酥酥的,老是想起来那篇同人文,现在却被嘴巴坏的影帝刺的恼羞成怒,踩了尾巴一样:
“姓闻的,你没完了?”
看他恨不得要咬人的模样,闻玉书就觉得通体舒畅,唇角一勾:“你不是爱让人叫你大——”
话没说完就被程鸿雪一把按在后面,洗手台上的香薰不小心被他们的动作扫到地上。
程鸿雪一手扯着他的衣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闻玉书的唇。
闻玉书表面懵了一下,心里却明镜儿似的,早就注意到了程鸿雪的目光总往自己嘴上看,啧啧一声看来是被他亲自安排的同人文刺激到了,不然用什么堵他嘴不行,非得要用嘴巴和舌头,流氓。佯怒地睁大眼睛,用力推搡他的肩膀。
不管他怎么推他的肩膀,胸膛,程鸿雪就是丝毫不动,困着总是嘲讽他的男人,不顾他的挣扎,一手捏着他的脸,硬是顶开他死死咬紧不让进的牙关,舌头放肆地在里面搜刮着津液。
“唔……”
闻玉书只觉得自己碰到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一样,把他困的死死的,再怎么挣扎还是败给了他,搭在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紧,口中霸道的搜刮让他难受极了,被程鸿雪抵在墙上粗鲁地吮吸的舌根发疼,溢出一声微粗的鼻音,眼尾瞬间泛起了红。
程鸿雪感受着他的热意,无力湿滑的唇舌,对方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都让他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