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哆嗦着腿,站在堤坝上面往下看,几十米的大坝。看的人两腿直打寒颤。
几乎就一眼,大队长就连忙喊人搀扶住他。
一群人几乎是架着大队长从楼梯那里往下走。
钱文强和宁国庆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快,去看看,还活着没。”
“天哪,这是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猪啊?”
“这俩人也太惨了吧,闲着没事离大坝边缘那么近干嘛。”
众人大着胆子把俩人从血泊里抬出来。
伸出手去试探鼻息。
“大队长,这个男人没气了。”
“这个还有气,这个还有!”
大队长连忙安排人把人送往医院。
牛棚的人面面相觑,也有人脸上露出悲痛之色。
钱文强毕竟和他们相处了有好几年,最苦的日子都是一起熬过来的。
人就这么去了,让人顿时生出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大队长看向孔修竹:“孔,孔什么来着,你找几个人把他安葬了吧。”
牛棚的被下放的人,大队长能记住一个姓就不错了。
至于村子里的人,大部分连这些人的面都分不清楚。
孔修竹叹息了一声说道:“钱文强也算是为了俢河道事业献身。就把他葬在河道附近吧。”
大队长沉思了良久也点头答应。
至于宁国庆还不等被人送到县医院,就咽了气。
村民们唏嘘不已,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野猪:“大队长,这野猪?”
虽然野猪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几乎就是一摊肉泥。
但也架不住是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