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徐福全也傻了。
还从来没有谁在摄政王的压迫下,敢奋起反抗,亲摄政王一口的。
林闫坐回去,松开了他的手,“我没有想过要害你的性命,你误会我了。”
祁镇给徐福全递了一个眼神。
徐福全立马明白了,领着殿里侍候的下人退了出去。
祁镇将林闫拉到怀里坐着。
“没有?”
“没有!”
林闫是有点别的想法,但不是让祁镇领盒饭。
“是我错怪你了,是我不好。卿卿可能原谅?”
不是什么大事,但祁镇一副诚恳悔过的模样。
林闫别别扭扭,“行吧,谁叫我那么好说话。”
祁镇撑不住笑了,“我错怪了你,你说就是。好好的,过来亲我一口做什么?”
“……”
还不是因为这样能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能以最快的速度安抚住你!
祁镇的手摸进林闫的衣襟,贴着他的肌肤。林闫一惊,慌忙隔着衣服摁住他的手,四下里看。
他可没有给别人演现场的癖好!
人呢?!
都去哪了?!
“想要了?”
“不是。”快撒手!
祁镇不肯放,“不是?”
“真的不是。”林闫告饶,“子稷,我还不舒服。”
祁镇被他一声子稷喊得,心神微荡,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吻,“没想到你还记得。”
祁镇将他放开,“不舒服得厉害?我瞧瞧。”
“不用。”
这谁好意思?
“我歇歇就行,就是肿了。”
祁镇不做勉强,唤来人,吩咐上了些零嘴小食,全是林闫爱吃的。又道中午的鸽子汤,林闫碰都没碰,以后不必上桌。
“铁锅可制好了?”
“已经制好了。”
“送去膳房,让跟来的厨子研几道菜式出来尝尝。”
内侍领命去了。
林闫没想到自己还有铁锅待遇,壮着胆子,小小声得和祁镇提要求,说自己想吃什么菜。这边的厨子,乍领了大锅,肯定做不好吃。
他在这儿吃炖菜,真的吃得够够的!
祁镇将纸笔给他,让他写得详细些。等他写完,便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吩咐他们在一日之内做出来。
林闫一时有点受宠若惊,“你怎么一时对我那么凶,又一时对我那么好?”
祁镇答:“对你凶是因为心慕你,得不到回应,我有些失控。也是要你知晓不要离开,长记性了就好。”
威胁,恐吓只能将人留在身边。
真正要困住一个人,须得他心甘情愿,须得好好哄着,疼着。
不然只困住一个皮囊有什么意思?
“至于对你好,自然也是因为心慕你,想对你好。”
林闫脸一热,被他这个直球打得不知如何作答。
祁镇似是嫌他脸不够红似的,穿好衣服,走到他面前,摸着他的脸,语调平静地补充。
“这般招人疼,我也总忍不住想对你好。”
林闫臊得都想躲。
“还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