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榕木(1 / 2)

逼良为伥 涸烟 1887 字 11小时前

淮州有一无名乔木,高约三丈,二三人即可合抱,修长笔挺,沿河而生。阴翳散落处常生灌木丛丛,平日素有孩童聚集打闹,人影绰绰。

但逢江水湍急,邪风阵阵,灌木不抵,乔木往往是江边唯一可攀附的依靠。

也是潮退人散之时,岸边横七竖八、死相最惨之物。

故而沿江的百姓虽蒙其荫,却并不将它当作什么珍贵的品种。反正即使不管不顾,来年春天又能见它立于长堤。

直至某年淮州水患,帝师亲往赈灾。衣衫纤尘不染的人纡尊降贵地俯身拾了一截枯枝,周围便忙不迭跟上来数个侍从为他托起衣袖,深怕坝上不长眼的淤泥玷污了这个冰雪似的人。

“这树皮薄质韧,断面光滑,纹理细腻,如稍加打磨抛光,触之应当与肌肤无异。”

“令工匠将这些断木收集起来,当可用于伤患义肢使用。”

记事官立刻喏声应下。那些原本被弃若敝履的木材摇身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好料。等数月后传至邺都,已然被匠人精心装点成各类木雕,流传于达官显贵之中。

更有巧夺天工者,用各类香料将之腌制,做成房中助兴之物。端得是寸缕分明,栩栩如生。

那段狐尾被呈上来的时候,在托盘中应当是极其光华夺目的,连楚连城一贯粗暴的动作都在拈起木楔时难得放轻了,赞叹道,“细如处子,确实诱人。”

但楚榕并没能瞧清楚全貌。

那是他第一次被叫去皇后身边“侍奉”,永春宫内所有的人都被唤来“观礼”。

众目睽睽之下,他像只涸泽的虾。在被层层剥下外壳的过程里,渐渐把莹白的肉熬得熟透了。

被摁着脑袋俯首,湿润腥/s的**拍打着脸颊的时候,只有外在的感知是真实的。触觉和嗅觉被无限放大,耳膜却隆隆作响,词句落进去都成了茫茫杂音。

人在极端的绝望之下,有如死物,哪里还有什么羞耻心。

“这种时候,走神可太不敬了。”

下颌处逗猫似玩弄的手指陡然收紧了。楚榕猝不及防间呛了一下,还未缓过气,便被堵住了声响。

他进退不得,手心被汗水湿透了,只能虚虚撑着劲,在无意识的痉挛中难抑地阵阵作呕。

头顶的人喟叹一声。擒着下巴的手松开了,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发顶,怜惜道。

“放松点儿,傻孩子。”

“就这点本事,可没法达到‘侍奉’的标准。”

“让嬷嬷好好教教吧。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截狐狸尾巴就可以卸了。”

“这可是我特意从民间寻了上好的银狐,趁其激烈挣扎之时,令人将皮毛完整剥下后洗净风干,并固定于木楔之中。”

“轻如羽翼,灵动自若。”

“而这木/楔,说起来还是贤侄当年去淮州,慧眼识得的料子。”

“在其风华正茂之时拦/腰/斩/断,将切面处的年/轮/磨平,最中间的芯子打成。辅以鸢尾花汁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才有这独一无二的成效。”

口/角已经被磨破了。阵阵膻/味密实地罩在面庞上,让他几乎想要将齿间的**咬/断。

可身上早就软得透了,连唇瓣都已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竟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宫人得了示意,围过三人。两人木偶引线似的,将他摆成鞍状,另一人则从楚连城手中小心翼翼捧过狐尾。

木楔在脂/膏里狠狠滚了一圈,蘸得汁水淋漓,透着油亮的水光。

“还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教你吃蚌肉吗?”

“蚌壳坚韧,肉质娇嫩易损。需选用弧度微翘,大小适宜的工具。”

“既轻便,但不失份量,方可做到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做事的都是有经验的老人。初时表面微凉,但脂/膏化得很快,如鱼入沼,不多时便散出丝丝缕缕的湿热。

“如何,是不是能觉出点儿轮廓了?”

花心深陷,软了筋、酥了骨,甚至连挺直脊骨都叫人心生恐惧。

楚连城探过手去,在狐尾相接处不轻不重地打圈按着,耐心极好。

花瓣从紧绷变得柔软,在含吮间渗出蜜来,被剐蹭在楚榕汗津津的面庞上,自泛红的眼尾晕开艳色。

“瞧,还是有天赋的。”

“传言道,银狐乃陛下与先皇后初遇时的引路人。哪怕斯人已逝,仍奉为善缘,不可轻视。”

“如今既由你承着,便自当稳重。若是不小心……”

托在腰间的力道蓦地一松,楚榕就这么无着无落地跌坐下去。

从未造访过的深处,酸水泛了潮。刺得他眼前发白,双目失焦。

*口处那圈软毛顷刻浸透。还有些涌得太快太急,不及吸收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贤侄就只能像这样,自己想想办法,把它请回去了。”

楚连城起身,立时有人奉上了新的亵裤伺候他换上。他俯视着在地上蜷缩着的楚榕,笑吟吟道。